王张应文学滋养心灵及写散文的几点体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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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前在一次活动中,与一群青年朋友聊文学、聊读书、聊写作。围绕“文学滋养心灵”的话题,聊及我的业余文学创作,交流我的点滴体会。

一、我的家乡有浓郁的文学氛围

故乡是作家们抛不开的话题。许多作家下笔就会写到故乡,开口就会谈到故乡。可以说没有故乡就没有作家。

一些作家会把自己的故乡变成文学的故乡,精神的故乡,美学的故乡。现当代文学的故乡,给我印象最深的有这样几个地方,沈从文的湘西,汪曾祺的高邮,莫言的高密,贾平凹的商州。因为沈从文我去过湘西,因为汪曾祺我去过高邮,因为莫言我很想去高密,因为贾平凹我很想去商州。后面两个地方,至今未去,但我会去的。

我的家乡皖西南安庆地区自古以来就是一块文学热土,具有强大的文学基因。在我的出生地,走出家门,五十公里内便能找到方苞、姚鼐、刘大櫆等桐城派的遗迹。

当然,这块土地上后来还有朱湘、朱光潜和海子早年活动的身影。我曾经意外地发现乡人口中的方言竟登大雅之堂,在《红楼梦》《水浒传》中都能见到。

如“歪”,在我们那儿,中午休息,在床上躺一下,不说“躺”,说“歪”,“去歪一下吧”。方言竟是古语,我在《红楼梦》《水浒传》中都遇见了类似的说法。

三年前,我陪几位作家朋友在我的家乡潜山县,去过一趟官庄镇,看余英时故居。在镇上,于楼房的夹缝里看到几间青砖灰瓦的旧宅子,我很诧异。问一老汉,被告知那是戴名世故居。

戴名世比方苞年长15岁,都是桐城人,与方苞交往甚密,对桐城派古文的发展有较大影响。戴名世因《南山集》获罪(文字狱),他的小品文《鸟说》流传甚广。潜山县这地方怎会有戴名世故居?想想就明白了,官庄镇与桐城交界,说不定在戴名世时代,那地方原本就属桐城。

我的出生地潜山县黄土岭村,如今被人称为“作家村”。有人做过盘点,从黄土岭村周围十华里内,已先后走出了五名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省级作协会员则有十多位。

当然,这个“作家村”的核心人物是现代通俗文学大师张恨水先生。从我家老宅出门向北约五百米处,有我的母校黄土岭小学。学校的对门就是张恨水故居,即张恨水先生笔下的“黄土书屋”。

当年学校的房子是一座旧祠堂,早我约六十年,张恨水先生曾在那间祠堂里上过私塾。

在我们村子里,张恨水先生是一茬茬年轻人励志学习的榜样,许多父母都希望子女好好读书,将来能像张恨水那般怀揣一支笔走天涯。走出村庄,走出自己的一条路子。

如今,这个村子基本空了。从年恢复高考开始,每年都有不少青少年考学离开村子,累计近千人。留守村子的是一些老人,他们都是在留守的过程中慢慢变老。

二、我的祖母是我的文学启蒙老师

我是农家子弟,年初中毕业考上中等师范学校离开家乡。我曾自我反思,为何爱上文学?在我的家族里,并没有关于文学直接的言传身教。

人到中年我才发现,其实我小时候也是受过文学熏陶的,我的文学启蒙老师是我的祖母。

我出生时祖母就有六十多岁了,记忆中祖母是一位人情练达、出口成章的老人,我不知道她是否识字,但我坚信她是一个有文化的人。我小时候最爱听她讲故事。许多话从祖母口中说出来,让我眼睛发亮,体味到语言的巨大魅力,体悟到人生的朴素真谛。

大约四十年后,想起祖母当年说过的话,我写过一篇题为《难忘祖母几句话》的短文,发表在《新安晚报》上,竟获得了安徽省直机关读书活动征文奖。

拿到获奖证书时,我并不觉得是我的文章写得不错,我想到的是祖母的话说得好,这个奖励应该归我祖母。这篇文章后来被中华书局收录到《中华活页文选》里了,作为高中生读写训练文章。

由此我感到特别欣慰,祖母那几句普普通通的话曾经教育和影响了我,几十年后乃至更长时间,还会帮助和影响许许多多的后来人。

三、文学创作改变了我的人生走向

我的文学创作应该说起步于20岁那年,此前只能算作准备阶段。那时我已从师范学校毕业,在皖西南大别山区一所偏远的乡村中学担任语文教师。

第一次在省级文学期刊上发表作品,是在年1月,《安徽文学》发表了我的诗歌《岩石上坐着一个春天》(外二首)。那年头,谁在文学期刊上发表作品,都能在一定范围内形成轰动效应。

我的作品发表后,立即引起县文化部门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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