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历史防蚊大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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蚊蚋既然那么可恶,历来也有防蚊、避蚊和灭蚊的独步单方,以诗文流传下来。

别说被蛟咬,就是轰轰如雷般的蚊叫声,就够令人讨厌透顶。蚊雷──聚蚊成雷,早见诸古籍,汉班固《汉书中山靖王传》:“夫聚喣漂山,聚蚊成雷。”

唐张祜〈题平望翼〉:“雨气朝忙蚁,雷声夜聚蚊。”

唐王起〈秋林即事联句十三韵〉:“蚊聚雷侵室,鸥动浪满川。”

唐韩偓〈冬至夜作〉:“不道惨舒无定分,却忧蚊响又成雷。”

宋陆游〈宿沱江弥勒院〉:“蛙吹喧孤枕,蚊雷动四廊。”

元马致远〈法衫泪第二折〉:“对千里青山,两岸猿啼,愁的是:三秋雁字,一夏蚊雷,二月芦烟。”

蚊帐是驱蚊最佳选择

古时尚无电子蚊香等驱蚊利器,想睡个耳根清净的好觉,最好的选择,当然是蚊帐。故唐薛能诗说:“退红香汗湿轻纱,高卷蚊幮独卧斜。”(〈吴姬之五〉)

唐常楚老则说:“飘摇挟翅亚红腹,江边夜夜如雷哭。请问贪婪一点心,臭腐填腹几多足。越女如花住江曲,嫦娥夜夜凝双睩。怕君(蚊子)撩乱锦窗中,十轴轻绡围夜玉。”(〈江上蚊子〉)

蚊幮,锦窗,轻绡,皆高级蚊帐,即古所称之纱帱。梁孝元皇帝萧绎所撰之《金楼子》,有一篇寓言式「启示录」(〈立言上〉):战国初年,五霸之首的齐桓公,曾在“翠纱之帱”内,得悟“以蚊为师”的道理:

白鸟,蚊也。齐桓公卧于柏寝,谓仲父(管仲)曰:“今白鸟营营,饥而未饱,寡人忧之。”因开翠纱之帱(蚊帐)进蚊子焉。其蚊有知礼者,不食公之肉而退;其蚊有知足者,嘴公而退;其蚊有不知足者,遂长嘘短吸而食之。及其饱也,腹肠为之破溃。公曰:“嗟乎!民生亦犹是。”乃宣下齐国,修止足之鉴,节民玉食,节民锦衣,齐国大化。”(齐桓公尊王攘夷,九合诸侯,一匡天下。)

驱蚊之另一种大众化选择,厥为火燂或烟熏。古民谣〈蚊烟〉:“薄暮蚊雷震耳聋,火攻不用用烟攻。脚炉提起团团走,烧着清香路路通。”

宋温革《琐碎录灭蚊歌》:“木术川芎二味均,雄黄减半共调匀。用蜜为丸烧一粒,自然蚊虫不相侵。夜明砂(蝙蝠粪)与海金沙(俗名吐丝草),二味合同苦栋花。每到黄昏烧一粒,蚊虫飞去到天涯。”

宋欧阳修〈憎蚊〉:“难堪(蚊)尔其多,枕席厌缘扑。熏檐苦烟埃,燎壁疲照烛。”

宋陆游〈熏蚊效宛陵先生体〉:“泽国故多蚊,乘夜吁可怪。举扇不能却,燔艾取一块。”

明方孝孺〈蚊对〉:“童子拔蒿(蒿草、艾草)束之,置火于端,此即古之燃绳(驱蚊)法。”

清汪秀峰〈咏蚊〉:“乍成纨扇便成团,隐隐雷声夜未阑。漫道纱幮(蚊帐)凉似水,明中易避暗中难。纨扇莆叶做扇子(大葵扇),僧人多用以驱蚊。”

清朝写《聊斋志异》的蒲松龄,则撰有〈驱蚊歌〉一首:“炉中苍术杂烟荆,拉杂烘之烟飞腾。安得蝙蝠满天生,一除毒族安群民。”

唐皮日休似乎并不怕蚊,他把炒菜声形容为蚊雷──“松扇欲启如呜鹤,石鼎初煎若聚蚊。”(〈冬晓章上人院〉)

也有同蚊开开玩笑,痒中仍免不了书生本性。明唐伯虎以一对联赠某商贾曰:“门前生意好似夏日蚊虫队进队出,柜里铜钱要象冬天虱子愈捉愈多。”

清沉三白在他的《浮生六记》中,竟然玩起蚊来,视为〈闲情记趣〉:“留蚊于素帐中,徐喷以烟,使之冲烟而飞鸣,作青云白鹤观。”蚊子既令人厌恶,文士遂以蚊讽政。

清单斗南以蚊讽政:“性命博膏血(粤小孩戏称血为蚊饭),人间尔最愚,噆肤凭利喙(凭势欺人),反掌殒微躯(一个巴掌给人拍死)。”(〈咏蚊〉)同代袁枚则以蚊讽人:“蚊虻疑贼化,日落胆尽壮。啸聚声蔽天,一呼竟百唱。如赴阛阓市,商谋抄掠就。作闹已可憎,嘴嚼更可况。”(〈碧纱幮避蚊〉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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