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与我立黄昏,无人问我粥可温沈复与

芸娘,沈复舅家心馀先生的女儿。她四岁丧父,跟母亲和弟弟过活。寡母幼弟,家徒四壁,芸娘稍大些,就开始给人家做一些针线活养活全家。

沈复,苏州人,生在幕僚家庭,虽然不算富贵,也算得上是小康之家,父亲在外做幕僚,家中有房产田地仆人。与芸娘家境相比,实在好很多。

乾隆四十年,那时的沈复正年少,某日随同母亲归宁,在外婆的家中第一次见到了他为之心动一生的女子。陈芸,年岁与沈复同年,容貌娟秀,才思动人,教沈复神往。两人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多日的相处的美好记忆,化为一颗爱情的种子埋进了少年沈复心中。回家之后,沈复大胆地将心中想法告诉母亲,“若为儿择妇,非淑姊不娶。”陈芸字淑珍,淑姐即是陈芸。幸而沈母也爱侄女的温柔婉慧,乾隆四十年七月十六日,沈复的母亲和芸娘的母亲为两个人定下了婚约。因为他们自幼姐弟相称,沈复便依旧称呼芸娘为“淑姐”。儿女亲事皆由父母定。而沈复算是为自己选择了妻子。

芸娘刚嫁入沈家,拘泥多礼,不爱说话。沈复生性爽直,不拘小节。他常逗芸娘笑,慢慢芸娘性格开朗起来。

沈复爱收集破画,芸娘爱收集旧书。收集到破画,沈复会手舞足蹈拿给芸娘欣赏;整理好旧书,芸娘也会喜出望外让沈复翻阅。书和画都是破旧的,上了年代的,可情呢?却是最简单的喜悦。

沈复读诗,喜欢杜甫,芸娘则爱李白。夫妻俩坐下来谈诗,常滔滔不绝,一室之中,你爱你的杜工部,我爱我的李太白。聊到最后,相视一笑。

芸娘嫁沈复很知足,想在沈家尽力做好妻子和儿媳妇。平日里,芸娘在家里做女红刺绣,主持家务,闲暇时经常帮沈复整理旧书画。她嫁到沈家,觉得自己像是螳螂化蝉,飞升高举了。所以呢处处想做的周到,为人做事平和。沈复对芸娘也非常满意,认为能察言观色,推敲眉目,很合他的心意。两人有高堂在上,无柴米油盐之忧虑,婚后的前十年过得舒服惬意。他们谈论诗书,赏花赏月,与友人游山玩水作画清谈。

但或许正是因为沈复的才华,让他充满了古代文人独有的悠闲气息,只一心沉醉在自己对酒当歌对月饮酒的诗画世界里,全然将生活的劳苦放在一边。生活的重担压在芸娘的身上,让本就有血疾在身的芸娘伤心又伤身。芸娘逝后,沈复飘零一人。失去芸娘的沈复百无聊赖,不久又接连遭遇了逝父、丧子之痛,人到中年,受到命运的接连打击,心若死灰,痛苦不堪。沈复在病中写下《浮生六记》,记下两人走过的生活点滴,之后便音信全无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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